车子终于不在颠簸,开了二十分钟的车,终于走到了平缓的道路,柱子的开车技术很好,他在山路上都开到了六十迈,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达公路。
我紧紧的握着张奇,他已经闭上眼睛了,嘴巴干渴的一张一合,起皮的嘴唇看着很恐怖,田光跟田老五也好不到那去,两个人都脸色苍白,车子里的气氛很沉重。
“喂,啊力,给我找私人医生到我家里来。。。
“南坎的家,对,快点,我们大概二十分钟会到,准备好药,有人中弹了。。。”
齐老板吩咐了一通,然后挂了电话,他擦掉头上的汗,说:“忍住,会没事的。。。”
没有人说话,全部都在忍着,我闭上眼睛,祈祷着,我不希望张奇出任何事,他是我长这么大唯一交心过命的兄弟,虽然认识不久,但是我们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拼搏,我希望他还能跟我走下去。。。
二十分钟很漫长,但是还是捱过来了,车子停到了一所偏僻的独栋别墅前,我们下了车,齐老板将箱子抱的很紧,然后去砸门,狗叫声打破了宁静的夜,过了一会,我看到一个女人打着手电来开门。
“哎哟,死鬼,你怎么这个时候来,都是血,怎么了?”
“别废话。。。”齐老板叫了一句,把大门打开,柱子把车开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