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进来之后,柱子下车,打开车门,说:“光哥,到了。。。”
田光想要下车,但是已经没力气了,柱子二话不说将田光还有田老五给弄了下去,他架着两个人,没有管我,在他眼里,田光跟田老五是最重要的。
我看着张奇,我没办法,我只好把他背下去,但是我太累了,太疲倦了,背了几次都没背动,齐老板就更不堪了,他或许事好日子过的太慵懒了,走路都是问题,但是他还是帮了我一把,将张奇抽到我肩膀上,我咬着牙,将张奇朝着屋子里背着。
到了屋子里,我将张奇放在沙发上,累的喘气,这个时候,外面又来了一辆车,齐老板走了出去,很快就请进来几个人,一个男的,三个女人的,他们一进门,就开始工作。
我看着,是医生,说的是缅甸话,我听不懂,事齐老板在交流,很快,这个医生就把张奇的衣服用剪刀剪开,然后护士打了一针麻醉。
我看着有点心惊肉跳的,真是简单粗暴,没有剂量,没有测量,什么都没有,直接打麻醉取子弹,缝合,真的很疯狂,但是,我没有讲究什么,现在能救张奇的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我呆坐在地上,什么忙也帮不上,田光跟田老五都在缝合,我靠在墙壁上,很累,很疲倦,这种日子不是我想要的,但是我却卷入进来,真的,没有办法,我知道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危险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赌石的道路本来就充满了惊险,我不能后悔,我告诉我自己,我不能后悔。。。
我的眼皮很重,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迷迷糊糊的,我被一阵争吵声吵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