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吱声。
他继续道,“我并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……是不是很难看?”他叹了口气,声音依然有些冰冷,就像他身上的温度一样,“我是妖,受伤了,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疗伤,人类的治疗方式对我们没用……”
郁龄依然没吱声。
他也不开口,只是将她往怀里揽了揽,用自己冰冷的脸蹭着她温暖的脸蛋,眼睛却像最凶恶的狼一样密集地关注她,哪怕她露出一点恐怖或者厌恶的神色,都会让他受不了。
幸好,她很端得住,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。
郁龄也觉得自己很端得住,大慨是早有预感了,事到临头虽然又吓到,却没有太过失态,感觉自己棒棒哒。
她深吸了口气,问道:“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冷?”
奚辞笑了下,笑容也有一种冰冷邪恶的味道,“因为,我就是……它啊。”
郁龄迟钝地看着他,目光落到拱托着他的那些看不到尽头的藤蔓,他就坐在这上面,甚至随着他的举动,那些藤蔓上的绿叶会簇动起来,周围还有无数的藤枝穿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