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!”戚哟哟撇了撇嘴,翻了个白眼道:“您舍得收拾他?哪次他闯了祸不是您在父亲大人面前给他说好话,帮他擦屁股的,您啊,都快把他宠到天上去了。哼!”
“咯咯,咱家小姐吃起二公子的醋了。”侍女冬梅揶揄道。
瞎伯笑而不语,戚长空是他的关门弟子,一直当亲孙子养着,他怎能不疼。
“您老也别太偏心了,一身绝学全都传给了二哥哥,就不能也教我一招半式啊?天狼山的小妮子进城了,据说非但是个绝世佳人,并且修为奇高,我这点微末本领都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露面。”戚哟哟拉着嘴角装可怜道。
“你这妮子——”瞎伯笑着摇摇头,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我修炼的武技太过刚猛,阳气太重,不适合女子修炼,你就是不信。”
“那您老不如再把那小子收了,我看他挺适合走刚猛路数的。”戚哟哟指了指擂台上的张小卒。
不料瞎伯却摇摇头,说道:“我教不了他。”
这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,戚哟哟和侍女听了后惊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,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她们两个多半会用鞋底抽他嘴巴子,可这话是从瞎伯自己嘴里出来的,她们只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。
“我刚才说了,他是一块璞玉,一块上没有封顶的璞玉,我怕我这半吊子功夫把他雕坏了。”瞎伯叹了口气,他真想破例收了张小卒,可又怕本领微末,把张小卒教坏了,患得患失的想法堵在心口,说不出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