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——您——您开玩笑的吧?”戚哟哟哭笑不得道,觉得瞎伯肯定是在开玩笑,一个星辰境的大能竟然说教不了一个战门境的小子,这也太扯淡了,“若您都教不了他,那这世上还有谁能教得了他?”
“没人教的了他,只有他自己教自己。”瞎伯回道,“不过有一个人倒是可以教他一招半式,不会太过影响他的成长路程。”
“谁?”戚哟哟无比好奇问道。
“跑去北疆的那个屠夫,他的《杀人刀》倒是能给这小子一些指引。”瞎伯道。
“千万别!”戚哟哟急忙摆手,哭笑不得道:“咱们南境已经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张屠夫了,可别再出一个张小屠夫,不然咱南境的人去到外面,怕是要被人在胸前挂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屠夫两个大字。”
“呵呵,如果咱们南境人都是屠夫,大牙狗还敢来撒野吗?当年张屠夫救南境百姓于水深火热中,率百万大军追着大牙狗屁股后面一路南下,直杀到大牙狗帝都,为南境惨死的将士和百姓报了血海深仇,这才鸣金收兵。结果呢?呵呵,被他救下的南境百姓戳着脊梁骨骂他是冷血屠夫。他为什么跑去北疆?是怕了吗?别开玩笑了,杀百万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张屠夫会怕谁?他是心凉了。这辈子怕是再也不会回南境了。”瞎伯语气阴沉道,他仅剩的独眼里露出憎恨的目光,为张屠夫鸣不平。
戚哟哟吓了一跳,万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引得瞎伯这么大的反应,虽不知为何,可还是马上施礼致歉,道:“对不起,我只是随口瞎说的玩笑话,万没有侮辱张屠夫的意思,您老若是气不过,尽管责罚哟哟。”
“呵呵,没事。”瞎伯笑着摆摆手,道:“想起旧日一些不平事,一时气愤难平罢了。看比赛吧。”
“瞎伯,我还是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看好张小卒,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?”戚哟哟望向擂台上张小卒的身影,困惑问道。
“丫头,你有想过自创武技吗?”瞎伯不答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