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话语的试探,应该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清悠,但是她不敢。
好在清悠至少从语气上来说好像没什么情绪波动:“话不是这样讲的,你是天天做饭就觉得无聊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如果真的喜欢做饭,就会自发形成这样的爱好,好比绫乃喜欢绘画……”
“先不谈你为什么突然提绫乃,亲爱的老公~”爱璃转过脸和善地看了清悠一下,“北原小姐哪里喜欢绘画了,我觉得她只是找个适合大家闺秀做的事情罢了。”
要说蜕生蝶老师不热爱艺术,清悠肯定是不服气的。
现在不是和爱璃辩经的时候,清悠注意到爱璃自从做了那个b噩梦,就连对他的称呼都变了,这种情节在言情小说里似乎很常见——主人公经历了某种剧变之后,格外珍惜枕边人。梦当然也算剧变的一种,属于是精神冲击,但它是暂时的,爱璃最近本来就上头,再叠加那个噩梦,估计智商已经降到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初中生的水平了。
清悠必须赶快纠正称呼。
“能不能别叫老公了呢,我能问问吗?好怪。”清悠一副调侃的语气。
“叫你老公怎么了,哪里奇怪了?最近和父母接触的多,叫的亲昵一点,老人家也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