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家的也没了,也没熬过早上?”
“唉,三伢子才这个年纪,往后可怎么办哦,他大伯会养吧?”
“他大伯家的闺女前几天也糟了那个事情,还不知道怎么办呢,我们帮衬些,哪家哪顿的稀饭多做些,喊他进门吃一顿,凑合一段日子再说。”
村人们帮衬着安葬的时候,也一直在低声议论。
苏寒山已经听了良久,心中把这个事情拼凑出了全貌。
约在六七天前,一伙常在这附近走动的小帮派,不知从哪里弄到官府的文书,打着搜查的名头,大肆闯进这些村人们家中,索要财物,抓鸡牵鹅。
若有闺女媳妇长得俊俏的人家,那些人就会动手动脚,凡是敢跟他们抗辩的村人,有的被他们直接推倒,有的更是被他们毒打一顿,几天里就陆续咽了气。
“那些人也是旷古堂麾下的人手?”
苏寒山眉头紧锁,“跟这段时间追查我们的人相比,差别似乎太大了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