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里,追查他们三个的人,主要以黑衣骑手为主,各个腰配长剑,行动干练。
苏寒山试探过几个,基本肯定,他们每个人至少都能劈出近丈长的剑气,剑术狠辣而精准,警觉而悍不畏死,身上还佩戴一种极尖锐的铁哨,动辄吹哨,非常难缠。
可是那些人行动嚣张招摇之余,也不会刻意去欺压小村镇里的百姓。
就连后来跟随这些黑衣骑手行动的江湖汉子们,衣着虽然不同,举止之间却可以看出,都颇有号令齐整、目标专注的气势。
“那些黑衣骑手,应该是旷古堂总坛第三堂,故剑堂的人马,都是总坛严训,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,当然看不上欺压乡野村民的那点收益。”
李朝阳正在研磨药粉,眼神也看着对岸的坟头,口中解释道,“后来跟随他们行动的,则应该是相府七派的人,说是七个门派,其实根本就是史弥远多年培养出来的私兵,行动没有达成的时候,也不会过多分心。”
“可是,无论第三堂还是相府七派,能够外出行动的人数,都不会太多,我估摸着不超过八百人。”
“而最近我们遇到的搜查迹象愈发得多,怕是需要三五千人分散在各处行动,才能有这样的声势,多出来的人手,必然就是那群趋炎附势的外围帮派势力了。”
那些小帮派,虽然很想朝着旷古堂、史相爷靠拢,可平时并没有多少用得上他们的地方,凭他们自己的实力,也不敢过于嚣张。
最近旷古堂和相府的行动,才让他们看到了狐假虎威的大好机会,当然要抓住这个机遇,死命的去捞一笔。